回到辦公室，言羲一個下午都在辦公室裏發呆，等待下班。

公司是不是太有錢了，請她來閑坐，公司不僅浪費資源，她也在浪費時間，等於慢性自殺。

“言秘書，總裁叫你。”田娜踏著高跟鞋走來，聲音有些冷。

“好的。”言羲起身走了。

29樓，總裁辦公室。

磕磕磕，敲門聲。

“進來。”平靜溫和的聲音，但也禮貌得疏離。

言羲推門而入。

“總裁，有什麽吩咐？”

言羲盡顯一位秘書應該有的態度，非常職業的語氣，禮貌又尊敬。

顧堇洛直視著她，似乎要把她看穿，每一個職員在他面前都是謙虛、服從，態度誠懇。

可是這個人語氣冷硬，毫無語調，仿佛她才是上司似的。

言羲目不斜視，神態自若，任由顧堇洛打量。

半晌，顧堇洛才吩咐：“去沖杯咖啡來。”

言羲沒說話，轉身離開，她雖然穿著高跟鞋，但是步伐聲很輕，步速很快。

言羲出了辦公室，來到茶水間。

二十九樓的茶水間非常豪華，猶如一個小型餐廳，各種飲品和零食都有。

她不知道顧總裁喜歡喝什麽咖啡，她自己本身對咖啡無感，已經兩年沒喝過咖啡，而且對咖啡沒什麽研究，可能沖出來咖啡讓人不敢恭維。

浪費了很多時間，才沖了一杯咖啡，然後回到總裁辦公室。

“總裁，你的咖啡。”言羲把冒著熱氣的咖啡放到辦公桌上，然後退到一邊。

“你的工作效率很高。”顧堇洛看著她，沖一杯咖啡沖了用得著這麽久嗎？

“下次我會註意。”言羲中規中矩地答道。

顧堇洛皺了眉頭，還以為她要解釋一番。

“如果沒有別的事情，我先出去了。”言羲不想打擾他。

“我不喜歡喝曼特寧咖啡，去沖過一杯來，要聖多斯咖啡。”顧堇洛連碰都沒碰過那杯咖啡，僅僅是聞到咖啡味。

“是，總裁。”言羲毫無疑問，把咖啡拿走。

這次很快，不一會兒，言羲拿著一杯熱騰騰的咖啡進來，直接用開水沖開，份量比例什麽的她不懂。

“總裁，你的咖啡。”言羲把咖啡放到辦公桌上。

“工作效率很高。”顧堇洛不是說反話，但也完全沒有讚許的意思。

“如果沒有別的事情，我先出去了。”言羲還是中規中矩地答道。

“慢著，咖啡太濃了，咖啡必需淡而香，去沖過一杯來。”顧堇洛依然沒有品嘗，只是看到咖啡的色澤，以及聞到咖啡的味道。

“是，總裁。”言羲突然想起，之前顧總裁在PRINCE酒店因為胃痛而暈倒，患有慢性胃病的人不能喝濃咖啡。

言羲毫無疑問地把咖啡拿走。

顧堇洛看著她的背影，她這麽冷靜，他很期待她生氣發怒的樣子。

十分鐘後，言羲又端著咖啡來。

“總裁，你的咖啡。”言羲放下咖啡。

顧堇洛優雅地端起杯子，唇邊碰了碰咖啡，根本沒有喝下去，就放下了杯子。

“太甜了，沖過一杯來。”

“不知道需要多少茶匙的糖？”言羲問道，剛才她放了三茶匙的糖。

“我不清楚。”顧堇洛擺明是為難她。

言羲不再多說，端起咖啡離開辦公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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